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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周易》天人合一的思想通用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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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古代最重要的典籍之一,《周易》不只作为具有占筮之书在中国历史上发挥着重要影响,多年来它也被作为一部美学意义上的重要书籍。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浅析《周易》天人合一的思想通用8篇,希望能够给予您一些参考与帮助。

浅析《额尔古纳河右岸》 篇1

听说迟子建这本书是几年前的事了,但没有找来看。一直觉得与书相遇是一件与机缘有关的事情。

有些时候,可能会特地跑到书店寻找,或在图书馆的书架前逡巡,充满期待的目光掠过或新或旧的书本,像贪恋温度的手指轻轻的抚触。但倘使是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心绪被无休无止淅淅沥沥的雨搅得纷乱,郁积了一股莫名的烦闷,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朋友手上拿着一本《额尔古纳河右岸》。眉眼间顿添了欣喜,抑制着涌上来的小兴奋对她说:“看完借我。”这,岂不是更妙!

遇到一本好书是缘,倾听一个好作家讲一个故事是幸运。和这本书的相遇,便是这样的一份欣喜,它轻易地驱散了阴雨带来的不快,使我的心情变得清清爽爽。

它第一次以长篇小说的形式展示了我国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沧桑历史和沿革变迁。为我打开了一幅以一个民族的历史为背景的斑斓画卷。画风并不粗犷,充满温情和悲悯的情怀。

故事久远但轮廓清晰,缓缓地流淌出来,从一个年届九旬、这个弱小民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嘴中。她将她的故事讲给雨和火,讲给儿孙搬迁时遗漏在营地的东西,讲给自己鹿皮口袋里那些喜欢的物件和一束刚采摘的紫菊花……并不执意念给读者。断断续续的低沉而不沙哑的声音有节奏地敲击着空气,洒落下点点带着尘埃的星光。让我的心慢慢融化在他们的故事里。

这是一个与驯鹿相依为命的民族。他们在中俄边境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保持着一个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的习惯,驯鹿带领着他们迁徙或者停留。

他们居住在尖顶有孔可以看见星星的“希楞柱”里,那是一个游牧民族拆迁便利的临时之“家”。不同于我们传统的红瓦白墙的砖架建筑。它本身由木头制成,在森林中与树木和谐的辉映,不显得突兀。尖顶处的小孔既是火塘排烟的通道,又用于与自然沟通。一个可以看着星星入眠的民族是浪漫的。那种大自然的“赤子”的真纯是我们这些被机器和工业文明“喂养”的现代人早已失去了的。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情感:热烈的爱和疯狂的恨。用不完的“咆哮”的激情。没有面具,也从不伪装。因不能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迫从母命结婚的金得在新婚的篝火燃烧的正旺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用尽自己一切的爱和力量去拯救别人的妮浩,流干了自己的眼泪;悲哀不幸继而转向怨怼仇恨的伊芙琳声声咒怨。不管是爱,还是恨。它们都注入鄂温克人的血液里,再通过毛孔和呼吸释放出来。真实,干净,让人动容。或爱,或怜,或怨,或恨。都毫无做作和掩饰。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勇气,在大自然给予的伤害面前从不坐以待毙。他们绝对会奋起反击,即使死亡也不会认输。白灾(雪灾)对他们以之为“亲人”的驯鹿有巨大的威胁。男人们从集训营回来,顾不得洗去满身的疲惫就去找寻在大雪中走失的驯鹿。严寒夺走了女人的第一任丈夫——健壮的拉吉达。

他们信奉玛鲁神和萨满。依赖萨满跳神来治疗疾病,趋避灾祸。黑夜来临,萨满披挂神衣神帽,敲起神鼓,跳起身子轻盈的舞蹈,舞姿里饱含着喷薄欲出的激情。他们用自己的神力保佑自己氏族善良的人们和驯鹿。仿佛遵循着某种交换的定律,萨满救起一个生命,便要失去另一个生命。这生命有时候是某只有灵性而善良的驯鹿,但通常却是和萨满最亲近的人。

浅析《额尔古纳河右岸》 篇2

这个学期第一本看完的书是《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的作者是迟子建。

内容主要是描述了关于鄂温克人的家族的故事,好像描写这种一个家族,一个区域的这样的小说比较容易获奖来着,就像《尘埃落定》一样,它是描写了土司的这样的一个故事,写得也是非常好。它是以一个女人的口吻来向我们娓娓道来了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所经历的故事。他们居住在额尔古纳河的右岸,他们的那种房子叫做“希楞柱”,并且驯鹿在他们那里是十分神圣的动物。

首先,我觉得他们与大自然的相处是十分和谐的,作为游牧民族,他们喜欢生活在大森林里,男人们出去捕猎,女人们则处理捕回来的猎物,所以在故事的最后,汉人要他们下山去住到他们所建造的房子里时,他们很多都是不太愿意的。并且驯鹿只有在山上才能生活,驯鹿很挑剔,要吃山上的蘑菇啥的,还爱吃盐。在鄂温克人眼里,驯鹿是十分高贵的,什么猪羊什么,和驯鹿比起来,那都是低贱的。他们在形容猪时,说它是连屎都要吃的家伙。他们有自己的信仰,信奉玛鲁神和萨满,玛鲁神也就是所谓的神鹿,人们常常会去祭拜它。

萨满,是书中最为神奇的人物了。当一个人有一些非常奇异的行为之时,就预示着他要成为萨满了。在书中有两位萨满,分别是尼都萨满和妮浩萨满。萨满是充满神力的,他们可以通过跳神来救人生命,驱灾避祸等等。但萨满往往也是挺悲剧的。特别是妮浩萨满,我觉得她是书中最悲剧的人物了。萨满每救一个生命,就要失去令一个生命,这就仿佛是一种生命的平衡,一种大自然的平衡,凡有所得,必有所失。妮浩和鲁尼生了很多孩子,但是每次都有人求助于她,希望她跳神帮忙解救,妮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救起了他们就意味着牺牲了自己的孩子,但每次妮浩都是答应了救助,虽然每次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全书下来妮浩死了好多个孩子,有一个甚至还腹死胎中了。她的一个女儿贝尔曼因此而害怕她跳神而逃走了。所以,萨满给别人自己的仁慈,带给自己的却是残忍,也带给了我们人性的善良。有次马粪包吃饭时喉咙卡了一根熊骨,请求妮浩跳神救他,马粪包一开始其实挺让我讨厌的,因为自己的堕落而去嘲笑欺侮别人,所以别人都很讨厌他。但妮浩这时还是救了他,当然了,代价就是自己的一个孩子。

血性,这也是我从书中所能体会到的,特别是马粪包,在被妮浩救了之后,他痛改前非,为了以示决心,他自宫了。好吧,确实很有血性,很勇敢。金得,因为母亲伊芙琳的逼迫,要娶自己不爱的女子,所以就在新婚之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们的爱恨情愁没有一丝丝掩饰,就那样真实强烈的展示在了我们的眼前。

小说最后随着伐木的增多,族里的人们只能按照以多胜少的投票被迫下山,总而言之,就是这样的一个鄂温克人的变迁史,书中这种自然的生活方式描写的很好,温和细腻。就像百度百科所说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充盈着丰厚的生态意蕴:对大自然的热爱与敬畏,对生灵的关爱与体贴,对人的自然天性的礼赞与颂扬,对人类所面临的生态困境的忧虑与不安,对宇宙生态平衡秩序和谐的祈盼与畅想。

浅析《额尔古纳河右岸》 篇3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的一部长篇小说,它让我一直从九月读到十月,又到十一月。小说精美的语言、曲折的故事让我爱不释手。它采用一个九十岁的女人的自述,描写了二十世纪时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生存现状和百年沧桑:这些鄂温克人与驯鹿相依为命,生活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他们随驯鹿逐食而搬迁、游猎,记录了民族中神秘的部落文化和与大自然及其他人群的生命抗争。在生命的不断更替中、在时光无尽的流逝里,小说向读者展现了一个个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一段段感动人心的故事情节。

这部书记录了近百年的历史,是鄂温克民族历史的活化石。同时,在作者的描述里,这部生硬的历史片又充满了众多的挚爱:有父母制造的风声、有我和两任丈夫的爱情、有众多子女们的爱情、有两个萨满对部落众人博爱、有朋友间的厚爱、有……,这些鲜活的生命,让人不禁沉醉其中。同时,民族部落的特殊性:乌力楞、萨满、驯鹿、跳神、岩画、木库莲、狩猎、蹲仓、树葬等等,为读者这个呈现出一幅幅从未感受过的画卷。整部作品共分四个部分,清晨、中午、黄昏、半个月亮,以此来寓意生命的意义,“我和雨和雪都是老朋友了”,等等,象征着对大自然流逝规律的墨守与遵循,作品中众多生命的生与死,也揭露出事物及自然的更替交换,“唯有自然是永恒”的道理。

小说里的主要人物,一是我自己,一个女人生长的历程。二是我的家族中的角色。三是部落里有特征的人物。其中,对于两个萨满的描写,都栩栩如生,给人以血肉痛息之情。同时,随着外界人群与自然灾难的来临,部落中也发生了更多的故事,涌现出面对生死、面对痛楚、面对有无的抉择。从清晨到半个月亮,整个鄂温克民族正由兴盛走向消亡,从山林转向村镇。而他们,也正在接受着这种生死命运。最让人可悲的,带给这种文化消亡的力量,不是自然中的瘟疫、不是自然灾害、不是日本人和俄国人,不是国民军,而是某种要求转化为文明的力量。

这种难以抗拒的自然规律,在个体身上表现为:天灾中死去的林克,在冰天雪地里死去的拉吉达,与熊搏斗死去的瓦罗加……每个人的命运都在那片原始的山林里一点点的上演。不断有人诞生,不断有人上演着死亡,重复着悲伤……,同时,整个部落也在沿续了相同的情形:进化、发展、衰落、消亡。如同小说的四个主题:从早晨到半个月亮。可就在悲伤的同时,勇敢与勤劳的鄂温克人,又深怀着大爱,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演绎了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显示了弱柔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精神。

如果你是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你一定要去读这部书,因为它如同一个曼妙的女子在对你轻声耳语;如果你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女人,这部书不可不读,因为里面有个女人在对你讲述一个个悲壮、感动的爱情故事。如果你不喜欢什么男人和女人,那么你不得不去读这部书,它将会告诉你,如何去面对世界和生活

浅析《额尔古纳河右岸》 篇4

合上书,眼前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额尔古纳河畔,述说着一支鄂温克氏族百年来的历史。这是一个神奇的民族,他们居住在深山密林之中,以驯鹿为舟,以打猎为生,繁衍不息。而神奇之处,在于他们引起了我对生与死,神与人的思考。

大自然的生老病死,仿佛一个轮回。“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正是有了这轮回,生命才得以繁衍至今。而鄂温克人生于自然,长于自然,他们的命运似乎也参与到了这自然的轮回当中。

作者写了一支氏族近百年来的历史,这其中最不乏生命的来与去。主人公经历了父母、亲人、爱人、儿女的离去,对生死也许看得淡了些。就连我这样的阅读者,刚开始看到主人公失去父亲,或那个与狼搏斗的老达西死的惨烈,心中还有些痛惜,后来渐渐看到主人公的儿女也离她而去,心中已不再起波澜。鄂温克人喜欢风葬,好像这样死后也能融于自然,继续过鄂温克人的生活。

鄂温克人信仰萨满教。书中主要出现了两位萨满,他们有同样神奇的功力。比如神奇的预知能力,每当氏族中有人去世,萨满总是第一个知道的。还有最著名的祭祀跳神。当氏族中或别的氏族有一些棘手的疾病,就会请萨满去跳神。萨满穿上神衣舞蹈,打起神鼓唱起歌,疾病就会离那个人而去。但是神总要带走一条生命,一条生命留下了,另一条生命就要替他走。尼都萨满为列娜跳神时,代她走的是一只驯鹿仔。妮浩就没这么幸运了,每当她跳神救回一条命时,就要失去自己的一个孩子。用自己的亲骨肉换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痛苦啊,但是妮浩每次都选择去跳神。萨满就像是人与神之间的使者,也许在他们眼中,众生皆是平等的,都是需要拯救的。

鄂温克人崇敬火神,无论去哪里都带着火种。他们不能往火中吐痰,洒水,不能往里面扔不干净的东西。当鄂温克人打到熊或堪达罕的时候,萨满就要祭玛鲁神。还有“白那查”山神,猎人行猎时看见刻有山神的树,就要给他敬奉烟和酒,还要摘枪卸弹,下跪磕头祈求山神保佑。从山神旁边经过,不能大吵大嚷。鄂温克人崇敬各种各样的神,但这些神归根结底是来源于自然,这是对生命的敬畏。正是这信仰才让鄂温克人形成了自己的风俗文化。

命运,在书中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比如达西死后,玛利亚就怀孕了,或者妮浩给自己的孩子取植物的名字,结果他们的生命都像植物一样脆弱,而且死亡也与相同的植物有关,又或是主人公的爱情,始于熊,终于熊……读着读着,会觉得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安排好了的,他走完了该走的路,就离开了。一个人的故事结束时,总会想如果他的命运不是这样,故事又该如何发展。但命运似乎是不可抗拒的,它该如何,就如何。

跳神救人,一命偿一命,这些情节在现代人看来似乎有些迷信,但世界总不是我们想象的样子,还有许多未知,也不是在等待着人们去探索,而是它以自己的方式存在,不被发现,也不被打扰,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探究它的真假。就像这世世代代生活在额尔古纳河畔的鄂温克人,奔腾的河水带走了时间,冲刷了历史的印记,带不走的,是坚守。

浅析《额尔古纳河右岸》 篇5

一、纯净的世界

额尔古纳河位于今天的内蒙古自治区东北部,是我国与俄罗斯的一条界河。河的右岸属于巾国,而右岸则是俄罗斯境地。居住在这里的鄂温克人,几乎与外部世界隔绝,充满了神秘色彩。

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他们依然单纯而快乐地生活着:信奉萨满,感激地享受着神灵赐予的一切;喂养驯鹿,视之为自己的亲密伙伴;喝桦树汁,乘桦皮船,热爱自然中的一花一草:住在术头搭建的“希楞柱”里,透过顶部孔隙看夜空中的星星:集体狩猎,集体参与部落事务,在相互扶持中坚强地生存。他们与许多游牧民族一样,勇敢、坚强而又乐观。

萨满崇拜足贯穿全书的一条重要线索,其中有两个主要人物,一个是尼都萨满,一个是妮浩。他们肩负着沟通神界与人界的重任,充盈着神的力量。自愿成为萨满的妮浩,一次又一次以自己孩子的生命为代价,挽救了他人的生命。每当她披着神衣神帽,击打神鼓,载歌载舞,进入到那种迷醉癫狂的状态,便构成了一幅苍凉而又震撼人心的图景。鄂温克族女人善良而令人敬佩的形象跃然纸上。在妮浩所救的人中,既有人品卑劣的“马粪包”,也有曾经偷走驯鹿的汉族少年,但这位伟大的萨满――一位柔弱而坚强的母亲,依然选择了牺牲自我。作者通过对这种神秘文化的呈示,表达了对这一古老民族崇高而纯粹的民族精神深深的敬意。

二、民族性的衰落

生活在山林之中的鄂温克人,生存之路从来不是一帆风顺。他们曾被瘟疫侵袭,失去了大批心爱的驯鹿:他们曾在日寇的铁蹄F,被迫与亲人的分离;他们曾因为各种矛盾,伤害了彼此的情感……他们有大爱,有大痛,但依然坚强地在命运面前进行着殊死的抗争。然而,刺耳的伐木声彻底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深爱着这片土地的鄂温克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民族日渐衰落,万般无奈。

自然的退化,使他们的生活陷入了困境。虽然深爱着世世代代居住的山林,但下山定居,却成为不得已的选择。对于一个与大自然朝夕亲密相处的群体来说,这样的选择无疑痛苦不堪。一个民族所具有的特性与其生活环境息息相关。饮食、习俗、宗教、服饰、建筑等等,无一不是受到生活环境的影响。在与天地相接的地方,在富有灵气的青山绿水之间,萨满才能发挥神力,庇佑一方:在茂密的丛林中,才能有清甜的桦树汁,轻便的桦皮船;在水草肥美的地方,驯鹿才能自由自在地觅食、生活、成长……当外部世界的侵入使自然环境悄然改变,现代性的膨胀使其思想产生剧烈动荡。一个民族的特性便开始逐渐消逝。

三、文明的霸权

美国著名的政治学者塞缪尔-亨廷顿曾在其《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中提到:“……一个单一意义上的文明事实上可能在多元意义上是相当非文明化的。”以单一化的现代眼光来审视古老民族,其生活方式显然是“野蛮”、“非文明”的。文明优越感使现代人对所渭的“落后”群体产生莫名的同情与怜悯,以自我的文明标尺去衡量古老民族的生活方式,并试图使之向自己看齐。然而,事实上“他们保存的文化,他们的生活状态,是文明的,唯美的,我们……自以为是把‘落后’这样一顶帽子扣到他们头上……我们用所谓的‘文明’形式,做了一次现代社会的野蛮人!”

汤因比认为,文明“包含着不被其他文明所理解的东西”。自诩为“文明人”的群体在未能理解其他文明的情况下就将其斥为“野蛮”,才是一种真正野蛮的行为。披着“文明者”的虚伪面纱,肆意对其他文明进行裁决审判,常常在不经意间就亵渎了其神圣性。

一个有着顽强生命力的民族,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既不是因为野兽的侵袭,也不是因为日军的铁蹄。现代文明以温情脉脉的方式,让他们不得不与延续千年的生活方式挥手告别。面对现代性的冲击,鄂温克人显得无所适从:环境的改变使得山林生活无法安宁地继续下去,而山下定居点的生活又让人难以适应。在这种彷徨犹豫之中,他们最终还是走向了妥协。“……这种妥协从外部的引诱转变为内部的主动自觉,已经逐渐渗透到年轻一代的血液中”。然而,他们却终究只是现代文明中的边缘群体,无法脱离,却又难以走入主流。

即使有一天这些民族真正走入了现代文明的核心,其民族特性大抵也就在走入的过程中消逝殆尽。那些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在后代子孙的脑海中,将仅仅是课本上的插图和老人口中的传说。在现代性的冲击下,无论他们是否能够走入现代文明的核心,对其世代相传的文化与精神,或许都是一场灾难。

四、民族性的回归

该书的结尾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无限的想象空间:一个鄂温克族的女画家,在厌倦了城市的喧嚣与复杂之后,满身困倦地回到了自己成长的故乡,寄情于大自然,最终随水而逝。对女画家来说,生命的“回归”或许是其最后的心愿,最好的归宿。然而,失落的民族性与逝去的文明,是否能够真正“回归”?

怀着一颗好奇心,世人睁大眼睛想要对古老民族的文明一探究竟,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图景:丽江边的摩梭姑娘在灯红酒绿中扭动着身体招揽客人,东巴文字的传承者廉价叫卖那些所谓的工艺品,风凰吊脚楼旁的老人要求拍照者付钱,海南岛的回民纠缠着旅游者购买商品……这是一种比文明的彻底失落更让人痛心的存在。文明最后的尊严,在浮华的世界中以充满铜臭的方式,几乎彻底失去。所幸,还有一些人固执地坚守着最本真的文明,但终有一天,他们也会成为历史。年轻的一代,如何担起保护文化的重任?

自然的合目的性――《周易》人化自然的思想 篇6

《周易》的天人合一,强调以人合天,以天为道德楷模,要求人效天之行。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天道不争而善胜,然而善谋;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天道为而不宰,功成而不居;天道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默默地成就万物。但更把主体的作用提到首位,认为人在自身的活动中又不断改变着自然。人的存在本身就是自然性与社会性的统一,作为自然的人是社会性的存在,是“自然向人生存”,而具有社会性的人同时是自然的存在,其显著的特点是“以天合人”,而不是“以人合天”,它把全部文明史看作是人类的创造史。

正是从天人合一的基本思想出发,《周易》洞见了天地之美与人文之美的关系,提出“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乾《文言》)。作为人文之美的标准的“大人”,在本质上是与天地阴阳之道合一的。正是因为人文之美体现了自然的合目的性,自然也就不再是自在的自然,而是为人的自然、人化的自然了,使人与自然合二为一构成审美意象。

清代著名戏曲家、小说家李渔说:“才情者,人心之山水;山水者,天地之才情。”明代著名画家董其昌谈山水画时说:“大都诗以山川为境,山川亦以诗为境。”事实上,进入审美情境中的自然,无一不是人的情感思想的化身,已与原妆的自然有了性质上的差异。孔子的“智者乐水,仁者乐山”亦即这种天人合一、人化自然的美学思想。

由此可见,《周易》天人合一的美学思想,表明了审美主体对自然进行审美观照时,具有选择性,有了人化自然的思想,对后世的文学、艺术、哲学及人们的日常生活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天、地、人三才――一个统一的有机整体 篇7

《易传》指出“《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三才指的是天道、地道、人道。它认为六画卦就是三才的化身,卦中的五、六两爻代表天,三、四两爻代表人,初、二两爻代表地。这说明一个道理,即天、地、人是一个互相联系的有机整体,但它们又各具不同的特点和规律。对人来讲,其行动是否能获取成功,关键看他的行为是否与天地之道相符合。当然,它认为,一般人很难能主动地去适应天地之道,去寻找天地之道的。所以他主张“圣人以神道设教”,“关乎天文、以察时变;关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同上)。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的境地。《易传》认为,衡量人们行为的正确与否,就要看它是否与天地之道相合。《文言传》说“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所谓“先天”,是说先于天时到来而行动,即能预测天时的变化,为天时变化之前导;所谓“后天”,是说天时到来之后又按天时的变化而行动,即在自然变化既已发生之后,又注意适应。此种天人合德说,不只是顺应自然,而且是利用和控制自然规律,为人类造福,也即“裁成辅相”说。“财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就是在遵循自然规律的基础上,发挥人的主观努力,对自然物的变化加以辅助、节制或调整,使其更加符合人类的需要,以成就自然化育万物的功能。此说可以称为天人谐调论。

毫无疑问,《周易》没有看到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的本质区别,处处把自然和人相比附,充分肯定了人与自然都遵循着共同的规律,人与自然在本质上是统一的,而不是各不相关、互不相容的,两者之间绝没有不可超越的鸿沟。《周易》中“天地,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系辞下)、“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序卦)的这些看法,实质上都把人看作是自然的产物。同时,作为自然的产物的人是依靠自然而生存的。“天地养万物”(颐卦),人不但从自然得到物质的给养,而且在他的道德精神和一切活动中,都能同自然达到最高的统一。不论其中的有多少简单的比附和神秘的幻想,重要的是,它素朴地意识到了人与自然的'交融统一。人在社会政治伦理道德范围内的一切活动,是属于人的,同时又是合乎自然的,同自然完全一致的。反过来说,一切出乎自然的必然性的现象同时又都具有社会政治伦理道德的意义。如《周易》常讲到的乾与坤即阴与阳、天与地的关系,是一种自然的、必然的关系,同时这种关系又是男女夫妇之间的一种伦理道德的关系。乾坤两卦是天地,同时也就是父母,而八卦中的其他各卦则是父母所生出的六对男孩女孩。震得乾卦的初爻,为长男;坎得乾卦的中爻,为中男;艮得乾卦的上爻,为少男。如法炮制,巽、离、兑各得卦的初、中、上爻,分别为长女、中女、少女。其中包含着这样一种思想,即自然的东西是合乎伦理的,合乎伦理的东西是合乎自然的。如果抛开《周易》所维护的奴隶社会的伦理道德来看,这个思想已经模糊地感觉到了人的自然本性与人的社会本性之间的不可分的联系。事实上,人同动物的本质区别,不正在于人身上一切原来同动物相同的属于自然的东西,都渗透了人的、社会的内容,具有了人的、社会的意义吗?马克思在讲到男女关系的问题时说:“男女之间的关系是人与人之间的直接的、自然的、必然的关系。”“人同自然界的关系直接地包含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直接地就是人同自然界的关系,就是他自己的自然的规定。”

《易传》以为,天地人本来就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人与天是相应的,只不过表现不同。比如,“天地养万物,圣人养贤及万民”(《易彖传颐》)。“日月得天而能久照,四时变化而能久成,圣人久于其道而天下化成”(《易彖传恒》)。这叫顺乎天而应乎人。《易传》认为,八卦、《周易》的造作,是伏羲等古之圣人仰观俯察,根据天地人之道与性“则之”“效之”“象之”而成的,目的在于“通神明之德,类万物之情”“体天地之撰”,以崇天之德,广人之业。它的理论前提就是“天人合一”思想。惟其如此,它才能“观变于阴阳”,“幽赞于神明”(《易传说卦传》),“彰往而察来”“以通天下之志,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易传系辞上传》),从而“财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易传彖传》)。

浅析《额尔古纳河右岸》 篇8

读《额尔古纳河右岸》,我想,我对平等的认识,已由浅入深。平等是没有种族界限的,人、草、木、石、兽都有共同的生存权利。平等文明无条件的,它像无声的细雨,悄然滋润万物。

这本书讲的虽是一个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族的生存故事和百年沧桑,但在他们与大自然的对话中,平等却无处不在,它埋铺在故事的字里行间。

卷首的第一句是女主人公的心里独白:“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已过九旬的鄂温克族的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把雨和雪、跳动的火焰当作听众,故事从清晨讲到了黄昏,她回忆了一生,从女孩到暮年。那句话像清风,吻了我心内的平静湖面,荡起阵阵感动的波澜。在漫长的岁月里,她和雨雪是相互作用的,她们成了老熟人。这一份跨越种族的`平等,也愈鲜明了。我忽然想起了现代社会里一直提倡的“人人平等”,理念很好,只是人类中心主义太根深蒂固,当人们提到平等时想到的几乎都是人类之间的,但其实平等是无关种类界限的,不是吗?人存在于天地之间,其他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也同在这天地,万物都平等地存在着的呀。

鄂温克族生活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古岸,他们与驯鹿为伴,享受着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在艰难地生存,他们要征服自然吗?不是。桦树林是他们的皮肤,清溪流是他们的血液,驯鹿是他们的眼睛……大自然承载了他们的全部,他们把全部交付给了大自然。女主人公在小的时候,亲眼见证了一头灰色的驯鹿仔代替病重的姐姐列娜去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姐姐的“乌麦”找回来了,但那头原本活蹦乱跳的小鹿却再没了生息。母鹿失去孩子的同时也失去了哺乳能力,直到姐姐意外死去,母鹿才重新有了奶和活力。驯鹿失,姐姐得;姐姐失,驯鹿得。人和动物,没有任何一方是无偿的付出和得到,生存权利谁都没增,谁也都没减,大家都是平等的。

火种是鄂温克族的希望之一,他们不管迁徙去哪都带着,百年来从未变更。故事的末尾中,鄂温克族的生活方式和现代文明冲突不断,生存环境渐劣,族人决定下山定居,却没带走火种。他们说布苏的房子里有火,再也不需要火种了。不愿意去定居而留在山上的女主人公独自坐在火塘前无奈而忧愁:我们的火种是用镰刀和石头打出来的,而布苏的火里没有阳光和月光,这样的火,怎么能使人的心和研究明亮呢。孙子安草儿往火塘里添了几块柴,她又想起族人烧火从来不烧鲜木,只用树木里的枯枝断木。他们看到汉人门房前后堆着满满的劈得整整齐齐的柴时会心疼不已,好像躺在那儿的不是柴,是他们。

列夫·托尔斯泰曾道“我们平等的相爱,因为我们互相了解、相互尊重。”鄂温克族在百年光阴里握紧了自然的手,和它一起去感受变化、感受疼痛。平等不再只是“人人平等”,而是“众生平等”,它们都基于对天地和谐的期望,都是对精神灵魂归属的寻求。于是,平等,让所有的渺小成为不渺小,让所有的平凡成为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