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的文章素材美文4篇》
关于父亲,我们可能有很多想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所以很多人以写文章的方式歌颂父爱。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父亲节的文章素材美文4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并分享出去。
描写父亲节优秀主题 篇1
也许你不会想到与您朝夕相处的女儿会提笔给你写这一封信,但是听到老师说“学会感恩”这个主题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你的身影,顿时,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感谢您,爸爸,是您教会了我感恩。从小,在您对我诉说感恩的熏陶下,我将爱心奉献给每一个人。我将点点感恩之心化为雨露,如春雨般去滋润大地;我将棵棵小草组成一片草地,屹立在暴风雨中,让正在饱受着狂风肆虐、暴雨倾盆的人们看见那的一点嫩绿,让他们有眼前焕然一新的感觉。
“鹿乳奉亲”“卧冰求鲤”……从小我就是听着这一点一滴的故事长大的,它们在我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给我的人生道路开启了一扇大门,为平凡的我留下了不平凡的正面影响。您经常给我讲这样的故事:“一代帝王汉文帝刘恒乃薄太后之子。后来,太后卧病在床三年不起,刘恒便每天亲自为母亲煎药、喂药。他几乎是昼夜照顾母亲,并祈祷若能救回母亲,他愿折寿三年。”
您一直教育我说:“一代帝王尚且都能有如此作为,能够秉承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拥有一颗感恩之心。对此我们都自愧不如,扪心自问一下,我们若是不拥有一颗感恩之心,整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你要时时刻刻将这个故事铭记在心,也便以后能做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在后来的生活实践中,我才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什么是感恩。我也懂得了感恩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他会告诉你很多事情,当你用一颗感恩之心去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时,才会渐渐发现生活的艰辛,那些人都为你的成长做出了贡献,去感恩他们是你的需要,同样也是你的责任。
搏击长空的鹰说:“我要感恩一望无际的蓝天与宽阔的平原,是他们造就了我如此坚硬的臂膀!”枝繁叶茂的大树说:“我要感恩那在最深的地方无私奉献的粗壮的根与那粗壮的枝干!”我说:“我要感恩世界上所有的人!”
在这树木抽出点点嫩芽、清澈的小溪叮叮咚咚、活泼可爱的动物换上美丽的春装的季节,这春风拂面的繁花似锦的三月;我要学会感恩,去做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描写父亲节优秀主题 篇2
一件外套,能发生千百万个故事,故事里有好也有坏,但其中一定会有让自己终身难忘的事。
人们常说,“母爱如海,父爱如山。”15岁的我还没有准确地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可前不久,一件外套,让我感到了父亲的关爱和伟大,还有他对我的一片真心,温暖的爱。
最近,天气特别怪,一会儿晴朗,一会儿大雨倾盆。周日中午,补习刚刚结束,我看见窗外狂风暴雨,心里想:早上天气特别晴朗,我穿着短袖短裤,这么出去一定全身都湿了!可是我心中大慌,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父亲带着一把雨伞,走过来,雨伞不大,只能撑到一个人,可父亲不仅把的雨伞给了我,还脱了自己的外套也脱下来给我穿。
“别着凉了,孩子。爸爸先去打个出租车,你先在这里等我。”说完,父亲就去马路边,找出租车,在后面看着父亲,多么伟大,就像他背后长了一双有力的翅膀一样。父亲向我挥手,让我快点过去,_出租车了。我匆忙跑过去上了车。
那天回家爸爸一直在咳嗽,我担心的问他:“没事吗?”父亲说:“没事,小菜一碟。”
早上,我起来看家里没人,饭桌上,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半夜里,你爸爸发高烧了,我们去趟医院,早上你自己出去买面包和牛奶,吃好后再去学校。你的母亲。”
我突然不知不觉地哭了起来,想着:这一定就是伟大的父爱吧!
有一句话:“世界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人们时常会以为,遥不可及的才是的东西,不易得到的才能感到幸福,其实生活在任何圈子里都不乏有人在关注我们,关心我们,那些人就在不远的地方,所以我们要好好珍惜自己眼前的所有人,我们要留一段好记忆。因为,时光短暂,唯记忆成为永恒。我们要好好珍惜每一个人,特别是自己的家人。通过了一件外套,我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意思,体会到了父亲对我深深的爱。
“父亲,谢谢您,养我这么一个不孝顺的女儿,女儿长大了,一定要回报给您,谢谢您,深爱您的女儿。”我在心里一千万遍地说着感恩的话。
父亲节文章素材美文 篇3
父亲总觉得我们家的台阶低。
我们家的台阶有三级,用三块青石板铺成。那石板多年前由父亲从山上背下来,每块大约有三百来斤重。那个石匠笑着为父亲托在肩膀上,说是能一口气背到家,不收石料钱。结果父亲一下子背了三趟,还没觉得花了太大的力气。只是那一来一去的许多山路,磨破了他一双麻筋草鞋,父亲感到太可惜。
那石板没经石匠光面,就铺在家门口。多年来,风吹雨淋,人踩牛踏,终于光滑了些,但磨不平那一颗颗硬币大的小凹。台阶上积了水时,从堂里望出去,有许多小亮点。天若放晴,穿堂风一吹,青石板比泥地干得快,父亲又用竹丝扫把扫了,石板上青幽幽的,宽敞阴凉,由不得人不去坐一坐,躺一躺。母亲坐在门槛上干活,我就被安置在青石板上。母亲说我那时好乖,我乖得坐坐就知道趴下来,用手指抓青石板,划出细细的沙沙声,我就痴痴地笑。我流着一大串涎水,张嘴在青石板上啃,结果啃了一嘴泥沫子。再大些,我就喜欢站在那条青石门槛上往台阶上跳。先是跳一级台阶,蹦、蹦、蹦!后来,我就跳二级台阶,蹦、蹦!再后来,我跳三级台阶,蹦!又觉得从上往下跳没意思,便调了个头,从下往上跳,啪、啪、啪!后来,又跳二级,啪、啪!再后来,又跳三级,啪!我想一步跳到门槛上,但摔了一大跤。父亲拍拍我后脑勺说,这样是会吃苦头的!
父亲的个子高,他觉得坐在台阶上很舒服。父亲把屁股坐在最高的一级上,两只脚板就搁在最低的一级。他的脚板宽大,裂着许多干沟,沟里嵌着沙子和泥土。父亲的这双脚是洗不干净的,他一般都去里洗,拖着一双湿了的草鞋唿嗒唿嗒地走回来。大概到了过年,父亲才在家里洗一次脚。那天,母亲就特别高兴,亲自为他端了一大木盆水。盆水冒着热气,父亲就坐在台阶上很耐心地洗。因为沙子多的缘故,父亲要了个板刷刷拉刷拉地刷。后来父亲的脚终于洗好了,终于洗出了脚的本色,却也是黄几几的,是泥土的颜色。我为他倒水,倒出的是一盆泥浆,木盆底上还积了一层沙。父亲说洗了一次干净的脚,觉得这脚轻飘飘的没着落,踏在最硬实的青石板上也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我们家的台阶低!父亲又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感叹。这句话他不知说了多少遍。
在我们家乡,住家门口总有台阶,高低不尽相同,从二三级到十几级的都有。家乡地势低,屋基做高些,不大容易进水。另外还有一说,台阶高,屋主人的地位就相应高。乡邻们在一起常常戏称:你们家的台阶高!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家有地位啊。
父亲老实厚道低眉顺眼累了一辈子,没人说过他有地位,父亲也从没觉得自己有地位。但他日夜盼着,准备着要造一栋有高台阶的新屋。
父亲的准备是十分漫长的。他今天从地里捡回一块砖,明天可能又捡进一片瓦,再就是往一个黑瓦罐里塞角票。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但他做得很认真。于是,一年中他七个月种田,四个月去山里砍柴,半个月在大溪滩上捡屋基卵石,剩下半个月用来过年、编草鞋。大热天父亲挑一担谷子回来,身上着一片大汗,顾不得揩一把,就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他开始“磨刀”。“磨刀”就是过烟瘾。烟吃饱了,“刀”快,活做得去。
台阶旁栽着一棵桃树,桃树为台阶遮出一片绿阴。父亲坐在绿阴里,能看见别人家高高的台阶,那里栽着几棵柳树,柳树枝老是摇来摇去,却摇不散父亲那专注的目光。这时,一片片旱烟雾在父亲头上飘来飘去。
父亲磨好了“刀”。去烟灰时,把烟枪的铜盏对着青石板嘎嘎地敲一敲,就匆忙地下田去。
冬天,晚稻收仓了,春花也种下地,父亲穿着草鞋去山里砍柴。他砍柴一为家烧,二为卖钱,一元一担。父亲一天砍一担半,得一元五角。那时我不知道山有多远,只知道鸡叫三遍时父亲出发,黄昏贴近家门口时归来,把柴靠在墙根上,很疲倦地坐在台阶上,把已经磨穿了底的草鞋脱下来,垒在门墙边。一个冬天下来,破草鞋堆得超过了台阶。
父亲就是这样准备了大半辈子。塞角票的瓦罐满了几次,门口空地上鹅卵石堆得小山般高。他终于觉得可以造屋了,便选定一个日子,破土动工。造屋的那些日子,父亲很兴奋。白天,他陪请来的匠人一起干,晚上他一个人搬砖头、担泥、筹划材料,干到半夜。睡下三四个钟头,他又起床安排第二天的活。我担心父亲有一天会垮下来。然而,父亲的精力却很旺盛,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在屋场上从这头走到那头,给这个递一支烟,又为那个送一杯茶。终于,屋顶的最后一片瓦也盖上了。接着开始造台阶。那天早上父亲天没亮就起了床,我听着父亲的脚步声很轻地响进院子里去。我起来时,父亲已在新屋门口踏黄泥。黄泥是用来砌缝的,这种黏性很强的黄泥掺上一些石灰水豆浆水,砌出的缝铁老鼠也钻不开。那时已经是深秋,露水很大,雾也很大,父亲浮在雾里。父亲头发上像是飘了一层细雨,每一根细发都艰难地挑着一颗乃至数颗小水珠,随着父亲踏黄泥的节奏一起一伏。晃破了便滚到额头上,额头上一会儿就滚满了黄豆大的露珠。等泥水匠和两个助工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把满满一凼黄泥踏好。那黄泥加了石灰和豆浆,颜色似玉米,红中透着白,上面冒着几个水泡,被早晨的阳光照着,亮亮的,红得很耀眼。
父亲从老屋里拿出四颗大鞭炮,他居然不敢放,让我来。我把火一点,呼一声,鞭炮蹿上了高空,稍停顿一下便掉下来,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啪那条红色的纸棍便被炸得粉碎。许多纸筒落在父亲的头上肩膀上,父亲的两手没处放似的,抄着不是,贴在胯骨上也不是。他仿佛觉得有许多目光在望他,就尽力把胸挺得高些,无奈,他的`背是驼惯了的,胸无法挺得高。因而,父亲明明该高兴,却露出些尴尬的笑。不知怎么回事,我也偏偏在这让人高兴的瞬间发现,父亲老了。糟糕的是,父亲却没真正觉得他自己老,他仍然和我们一起去撬老屋门口那三块青石板,父亲边撬边和泥水匠争论那石板到底多重。泥水匠说大约有三百五十斤吧,父亲说不到三百斤。我亲眼看到父亲在用手去托青石板时腰闪了一下。我就不让他抬,他坚持要抬。抬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按着腰。三块青石板作为新台阶的基石被砌进去了。父亲曾摸着其中一块的那个小凹惊异地说,想不到这么深了,怪不得我的烟枪已经用旧了三根呢。新台阶砌好了,九级,正好比老台阶高出两倍。新台阶很气派,全部用水泥抹的面,泥瓦匠也很用心,面抹得很光。父亲按照要求,每天在上面浇一遍水。隔天,父亲就用手去按一按台阶,说硬了硬了。再隔几天,他又用细木棍去敲了敲,说实了实了。又隔了几天,他整个人走到台阶上去,把他的大脚板在每个部位都踩了踩,说全冻牢了。
于是,我们的家就搬进新屋里去。于是,父亲和我们就在新台阶上进进出出。搬进新屋的那天,我真想从台阶上面往下跳一遍,再从下往上跳一遍。然而,父亲叮嘱说,泥瓦匠交代,还没怎么大牢呢,小心些才是。其实,我也不想跳。我已经是大人了。而父亲自己却熬不住,当天就坐在台阶上抽烟。他坐在最高的一级上。他抽了一筒,举起烟枪往台阶上磕烟灰,磕了一下,感觉手有些不对劲,便猛然愣住。他忽然醒悟,台阶是水泥抹的面,不经磕。于是,他就憋住了不磕。正好那会儿有人从门口走过,见到父亲就打招呼说,晌午饭吃过了吗?父亲回答没吃过。其实他是吃过了,父亲不知怎么就回答错了。第二次他再坐台阶上时就比上次低了一级,他总觉得坐太高了和人打招呼有些不自在。然而,低了一级他还是不自在,便一级级地往下挪,挪到最低一级,他又觉得太低了,干脆就坐到门槛上去。但门槛是母亲的位置。农村里有这么个风俗,大庭广众之下,夫妇俩从不合坐一条板凳。
有一天,父亲挑了一担水回来,噔噔噔,很轻松地跨上了三级台阶,到第四级时,他的脚抬得很高,仿佛是在跨一道门槛,踩下去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硌,他停顿了一下,才提后脚。那根很老的毛竹扁担受了震动,便“嘎叽”地惨叫了一声,父亲身子晃一晃,水便泼了一些在台阶上。我连忙去抢父亲的担子,他却很粗暴地一把推开我:不要你凑热闹,我连一担水都挑不动吗!我只好让在一边,看父亲把水挑进厨房里去。厨房里又传出一声扁担沉重的叫声,我和母亲都惊了惊,但我们都尽力保持平静。等父亲从厨房出来,他那张古铜色的脸很像一块青石板。父亲说他的腰闪了,要母亲为他治治。母亲懂土方,用根针放火上烧一烧,在父亲闪腰的部位刺九个洞,每个洞都刺出鲜红的血,然后拿出舀米的竹筒,点个火在筒内过一下,啪一声拍在那九个血孔上。第二天早晨,母亲拔下了那个竹筒,于是,从父亲的腰里流出好大一摊污黑的血。这以后,我就不敢再让父亲挑水。挑水由我包了。父亲闲着没什么事可干,又觉得很烦躁。以前他可以在青石台阶上坐几个小时,自那次腰闪了之后,似乎失去了这个兴趣,也不愿找别人聊聊,也很少跨出我们家的台阶。偶尔出去一趟,回来时,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
我就陪父亲在门槛上休息一会儿,他那颗很倔的头颅埋在膝盖里半晌都没动,那极短的发,似刚收割过的庄稼茬,高低不齐,灰白而失去了生机。
好久之后,父亲又像问自己又像是问我:这人怎么了?
怎么了呢,父亲老了。
描写父亲节优秀主题 篇4
从小,父亲在我眼里,就是高大、严肃的,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很畏惧他,生怕他对我生气,怕他对我失望。在他那严格的话语中我听到的仿佛只有命令和责备,每当谈起父爱时,我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悟,也没有体会到他对我的爱。
可是现在,我高一了,处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里。对于父爱,我仿佛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当经历许多磨难和挫折之后,回想起父亲的话在我的耳边萦绕。再沉淀下来的,竟然全是父亲深沉的爱及宝贵的经验。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常年在外辛苦的打拼,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和我们短暂的相聚。其实我和父亲的话并不多,也不能理解他的做法,心里还有一些责备。通过那次和表哥的对话,我哭了,觉得很内疚和惭愧。原来老爸为了我和弟弟能生活的好点,在外省吃俭用,只要有机会经常的加班,一日三餐也不能按时吃饭。只是为了每个月按时的给我们寄生活费。突然很能理解父亲了,理解他平日对我语重心长的话语,理解他的我的严格要求,理解为什么要求我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更加的懂事了。
原来我所想要的亲情,如此简单,就是这份沉甸甸的父爱。
每当我稍有懈怠的时候,父亲不会哄我,也不会逼迫我学习,他所做的,就是用残忍的事实告诉我,懒惰,落后,会让我自己承受多么惨痛的代价。所以现在,我总是时刻提醒自己,用父亲的话警醒自己,以信念激励自己,不要放松。
从小学、初中一直到高中,一路走来,我遇到了许多事,也明白了许多道理。亲人的病故,家庭的一些变故,与同学的相处,遇到的困难,让幼稚的我甚至变的有些不像我自己,更加的懂事。可是,当我迷茫过后,我发现父亲依然在我的身边。责骂、批评是少不了的,可是我怕的哪里是这些呢?如果今后我再遇到这些事,我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依然迷茫,依然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办?所以我一直相信父亲一直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用平淡乐观的态度告诉我,要勇于面对生活中的困难,相信自己,要学会变得坚强。父亲的言传身教一直影响着我,锻炼着我,给了我希望和力量。
父亲的爱平平淡淡,却令人动容。就让我用这朴实无华的文字,感恩我那深沉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