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梅师德优秀典型先进事迹4篇》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事迹,肯定对各类事迹都很熟悉吧,事迹是指对本单位具有突出事迹的集体和个人整理出的文字宣传材料。那么事迹怎么拟定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下面是小编辛苦为大家带来的张桂梅师德优秀典型先进事迹4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张桂梅师德优秀典型先进事迹 篇1
张桂梅帮助过很多女孩子,每个女孩的渴望和困难她都感同身受,每个女孩她都熟悉、记得。也是因为此,一个放羊女孩从她那里得到了两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那是一次去往通达乡家访的路上,车子在山路上蹒跚前进,惊扰了路边的羊群,与一个蓬头垢面的。放羊女孩擦肩而过。
突然,张桂梅叫住了司机:“柯师,停一下车,那个女孩好像很熟悉。”
车子停了下来,张桂梅努力在脑海中翻找着回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张桂梅说:“对了,就是她!快倒回去。”
放羊的女孩还在路边,呆呆地望着去而复返,最终停在她面前的车子。
张桂梅下车,一边迎着女孩走过去,一边大声喊着女孩的名字。
女孩宛若从梦中惊醒,眼泪夺眶而出,冲进张桂梅怀中,哭得很伤心。同行的人员略有些惊诧,只是路边的一眼,张桂梅就认出了女孩。
待女孩的情绪稳定一些,张桂梅问起女孩在路边放羊的缘由,女孩曲折的命运逐渐显现。原来,这个女孩曾经因无人抚养被收入张桂梅负责的孤儿院,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后,被亲戚带走了。然而,贫困的她还是没能走进校园,只能辍学牧羊。
听罢,张桂梅拉起女孩,说:“不行,(你)不能这样毁了,你跟我走!”她给女孩的亲戚打了电话,并让女孩留了地址,说过几天来接她,这才与女孩依依惜别。
过了几天,张桂梅果然践约,把女孩接回了孤儿院,并让她继续读书。后来,这个女孩考上了艺术学校,彻底走出了大山,一生的命运就此改变。
再回望那一天,回望女孩和张桂梅擦肩而过的瞬间,让人不由感慨那也是与命运擦肩而过的瞬间——女孩如果不在路边放羊,张桂梅如果不经过那里,女孩的一生将完全是另一种模样,是张桂梅给了她改变命运的机会,而且是两次。
张桂梅事迹观后感 篇2
我认真学习了张桂梅同志的感人事迹,我对她产生来强烈的崇敬之情,她和我们一样扎根于边疆民族贫困地区,可她坚强的毅力却是我所不能及的,我为她身患多种疾病,却常常超负荷地工作,以惊人的毅力克服病痛的折磨,始终坚守在三尺讲台上而钦佩。
她是与命运之神抗争的典范。张桂梅和许多人一样,对未来充满憧憬和希望,但是幸运却没有垂青她,不幸之神却与她如影随行:花季年华丧失母亲,青春年华痛失丈夫,两次肿瘤手术,癌细胞转移到肝脏。磨难面前她勇敢的挺直了身子。磨难没有使她消沉,病魔没有使她倒下。她紧紧抓住有限的生命,在讲台上认真教学;在课外,认真辅导学生。几次晕倒讲台上,领导要她住院治疗,她放下学生,总是还不到出院就偷偷回学校上课。就是这样柔弱的身躯,她还毅然出任孤儿院院长。是什么力量支撑她如此做呢?张老师的话“如果说我有追求,那就是我的事业;如果说我有期盼,那就是我的学生;如果说我有动力,那就是党和人民”
她是贫困地区孩子们的天使。张老师放弃了进条件好的学校任教的机会,选择了条件较差的学校,一身病痛的张老师教学上几十年兢兢业业,承担学校繁重的教学工作,女生工作,妇女工作,语文教研工作及其他校务工作。除了住院没向学校请个一天病事假,教学成绩却异常突出,她说:“为了民族贫困山区的教育,即使倒在讲台上,长眠于华坪的沃土之中,也无怨无悔”。吃苦在前,那里最需要就到那里,无私奉献,张老师为我们树立了榜样。她爱生如子。她虽然没有孩子,可是她却是许多孩子的妈妈。精心教育学生,辅导学生,中午晚上看着学生睡觉,给学生盖被子。学校学生和孤儿院50多个孩子,住院她陪着,给他们送饭,付医药费,资助学生读书,自己连洗衣机都没有。她将爱播洒进孩子们的心田。她有着我们教师两袖清风的高尚品质。张老师前后将国家奖励给她的奖金50余万元全部捐给贫苦地区的教育事业,自己每天的生活控制在三元。她像春蚕,她像蜡烛,她更像光芒万丈的太阳!
她是新时期教师的楷模。因为她淡泊名利的精神可以使我们保持清醒的头脑。物质固然重要,可是决定我们生命价值的东西不是物质,而是精神品质。作为教育工作者,我们要牢记使命,教书育人,培养一大批对国家发展有用的人才,这些人才,首先必须是政治上过硬的,必须热爱我们伟大的祖国和人民。他们才能肩负历史的重任。我们教育工作者,如果没有过硬的政治思想,学校德育建设的落实就是一句空话。我们培养的人才质量就会出问题!这是很危险的,学习张老师的事迹,很有现实意义。
关于张桂梅的人物事迹简介 篇3
记住穷困
1975年底,张桂梅初中毕业随姐姐从东北牡丹江来到云南中甸林业局支边。她先后在林场、党校任团支部书记、政治教员,又到局机关当文书、团支书、妇女主任。1983年调到子弟学校当中学教师后,她就深深地爱上了“释道、解惑”这一神圣的工作。但是,在教学实践中,自己的学问与当好一名称职教师距离不小。1988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丽江教育学院中文系。三年紧张、快乐的学生生活,不仅使她在学识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同时也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一位英俊的白族小伙子。1990年,一对恋人在大理市喜洲一中喜结良缘,开始了美满的婚后生活。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幸福属于张桂梅的时间却是那么的短暂!丈夫患上了癌症。她为了给丈夫治病,不仅花光了自己的积蓄,能借钱的地方她都去借了,在这段日子里,张桂梅深深地体会了借钱的艰难、领会了没钱的困难,也尝尽了求医的艰辛!深深懂得了,一个人困难的时候,是多么地需要有人能伸出援助之手!
1995年2月24日,是张桂梅悲痛欲绝的日子──中年丧夫!随后的一年多,她触景生情,见物思人,精神晃忽,几乎崩溃。为了解脱,她终于做出了离开喜洲的决定。
她选择了无亲无故,比喜洲边远偏僻的华坪,去践行自己的诺言:“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站在讲台上!”
行善助学
张桂梅到了华坪县中心中学,就用忘我的工作努力冲淡心中的痛苦。是山区的老乡教育了她,她的行动也感动了乡亲。一次,一位僳僳族的家长来为孩子交书费。他伸出黑黑的大手,将一大把一元、一毛的钞票放在了张老师面前,满是皱纹的脸不好意思地说:“就这些了啊──有了钱我还会送来!”看着这位兄长一般的男子,再看看他身边背着书包、脸蛋黑黑的小姑娘,清澈的目光中充满着求知的饥渴,张桂梅被深深触动了。她看到群众对教育的期盼,更想到了人民教师的神圣职责。群众的需要就是老师的光荣使命。报名表上,大多数学生是僳僳族,还有其它的少数民族,都是来自边远的贫困山区,家庭条件很差。
来自永兴乡的一个小 姑娘,身上的衣服很少换洗,性格内向,总是呆呆地坐着,经常发出长长的叹息声。在她的身上看不到少女的活泼与欢快,功课一门都不及格。于是,张老师把她叫到自己的宿舍里,慈母般地和她交谈。终于,她流着眼泪向老师倾诉了压在心底的秘密:“我爸爸也是一名教师,但因病早已去世,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支撑着我们兄弟姐妹的生活,真不知今后怎么办?”张老师鼓励她要勇于战胜困难,表示一定会全力帮助她。张桂梅马上翻箱倒柜给她找了两套衣服,还把丈夫最后一次给她留下的花衬衣拿出来给小姑娘穿上,并且帮她交了书费。姑娘生病,张桂梅掏钱领她去看病,细心的照顾和关心,使小姑娘激动地喊出了:“张老师,你就是我的妈妈!”慢慢地,这位小姑娘恢复了少女的天真与快乐。后来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高一级的学校。
一天早上,一个僳僳族族小男孩迟迟的不起来,用破被子把头蒙上。张桂梅耐心地询问,孩子才掀开了被头,说他没有钱吃饭了。张桂梅什么也没想,说:“你起来,我去给你拿钱。”回到宿舍,翻开自己的钱包一看,傻眼了:里面只有二十元钱了!张桂梅没有多想,都拿给了孩子。她对孩子说:“你先用着,我会想办法。”从此,这位小男孩每个星期都得到张桂梅三十元的救助,直到他完成了初中学业。
张桂梅的身体,早就是一部带有重病却日夜不停地在运转的机器。194月她就已经把医院写有:子宫瘤(肿瘤已经有五个月胎儿那么大)的诊断书悄悄地揣进了怀里。那时,她任四个班的课,还有四个月就要升学考了。学生们的寒窗苦,不能因为自己住院而受到影响!有一次,张桂梅去上课,上课的铃声还没响,几个学生在踢罐头盒子玩。突然罐头盒子飞来,她无力躲闪,啪的一下,打到她的腿上,当时就被打坐在了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学生们吓得赶紧把她扶起来:“老师,对不起!我们把你送回宿舍吧?”她却说:“不用了,把我扶进教室,我们把这节课讲完。”就这样,坚持到7月,把学生送进了考场,张桂梅才住进了医院。97年7月24日做了肿瘤切除手术。手术结束后,医生对她的姐姐讲:常人根本无法想像她是怎样熬过疼痛这一关的──要知道,她腹腔的器官已全部移了位,肠子都粘连贴到了腹后壁上!这疼痛是非常剧烈的。
等张桂梅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医生嘱咐:“张老师,事业是大家的,生命是自己的,请你今后多保重!”并要求她,最少也要调养半年后才能工作。可是,手术后的24天,她就到了新分设的民族中学,担任1个毕业班的语文、政治教学,还担任班主任、学校妇女主任和文科教研组组长。
张桂梅的敬业风范,已经成为了学生们学习、成长的光辉榜样和强劲的动力。
时代楷模张桂梅先进事迹 篇4
许多年前,张桂梅过的是一种和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那时,她在大理有丈夫,有一个家。
她是黑龙江人。母亲在近50岁时才生下她,在她年少时去世,她跟着哥哥姐姐们长大、生活,一直有寄人篱下的滋味,她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1974年,17岁的她跟着三姐来到云南支边,在中甸林业局当过播音员、宣传队队员,80年代,经人介绍,她认识了一个男人,是中甸林业局子弟学校的校长,“为了他,我也申请去当了老师”。很快,他们结婚了。
她跟着丈夫回了他的老家大理喜洲,在喜洲一中任教。在她的回忆里,丈夫多才多艺,兼职给别人修家具、讲微积分课,赚来的钱给她花,给她买她爱吃的杨梅罐头。她不愁衣食,不用自己做饭,两人常常去洱海边上散步,想去哪儿玩就买车票。丈夫对她好,去大理市里开会,只要当天能够赶回去,一定会和她一块吃饭。
她是极其外放的性格。在东北,她有过一段不安生的少女时期,在家排行第五,跟着哥姐长大,没有严厉的管束,人送她外号五猴子,总是上蹿下跳,后来在文工团里当舞蹈演员,调皮捣蛋,会哄骗邻居家的小女孩,把人家的长发剪掉,还会抓毛毛虫吓别的孩子,老师一巴掌拍死毛毛虫,手就肿起来,她挨了一顿骂,往外跑,在野外遇到了狼,最后被老乡送回家。
等结了婚,她喜欢去歌舞厅,不想去开学校例会,作为校长的丈夫就包庇她去唱歌跳舞……有时候喝醉了,丈夫就把她背回家。那时候她是一个美丽的老师,说一口动听的普通话,化妆,穿紫色皮鞋、蓝色裤子、红色上衣,她和丈夫的宿舍里,挂着一个手编的门帘,小个小个的珠子挂起一串,美极了。
一位喜洲一中的女老师回忆,到了午休的大课间,在桃子树下的草坪上,张桂梅会带着孩子们围着圈圈唱歌、跳舞,“裙子穿起多漂亮多飘逸”,学校里关系好的老师给她取了个外号:老妖精,简称老妖,她也回嘴,小妖,“生活有滋有味的”。
1993年12月,张桂梅的丈夫被查出胃癌晚期。后来,她形容那段岁月,“我看那山和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这意味着我有家的生活即将终止,爱与被爱的生活即将结束。”
她尽了最大努力留住丈夫,把房子卖掉,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也全部卖了,总共筹了二十多万。她到处跟亲戚朋友们借钱,后来丈夫的家人劝她别治了,她不愿意。丈夫自己也想放弃,她劝他,我们能活一天算一天呗,就等于你陪我一天就行呗。不管多贵的治疗方案,她都试,7千多一天的进口药也用上,二十多万,半年就见底了。
1995年2月,丈夫还是走了。她不想埋葬他,也不想火化他。她走到昆明的大街上,万念俱灰,往行驶的车上撞,驾驶员踩了刹车躲开,让她寻死别连累别人。回去以后,她和停尸房的人说:请您把他从冰箱里头搬出来。她最后一次抱着丈夫痛哭。爱与被爱的生活,结束了。
抱着丈夫的骨灰盒回到大理,处理完后事,她失去了生命力,头也不洗,只是躺着,什么都不想干。只要一出门,她就看到丈夫活在小草里,活在洱海中。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她想,她必须离开。她申请调动,填了许多地方,只有华坪接收了她。对于这个小县城来说,大理是个大城市,她是个来自大城市的老师。1996年,她把裙子和门帘都留给了同事们,带着一件丈夫留下的毛背心,来到华坪。
起初,这更接近于一种放逐和逃避。她先是在中心中学当老师,一年之后,申请调动到新建的民族中学。但到了华坪,她看到的事物有些不一样了:有学生冬天穿着一两块钱的塑料凉鞋,有学生买不起饭,晚上抓一把米放进热水瓶,作为第二天的早餐。她常带学生下馆子,帮他们交学费、添置衣服和被子,把丈夫的毛背心给一位小男孩。这里的孩子需要她,“为了能让他们走出大山,我做了一点小事,我感到快乐”。她的心里有了一些轻松的感觉。
她清楚地记得,一个带着女儿前来交书本费的父亲,走了五六个小时,把卖桃子的收入、一大包的钱塞给了她,“他很朴实地告诉我,就这些了啊,我有钱还给你送来。”她动员了几个学生一块数钱,一分钱、五分钱、两毛钱的纸币,零星的几个硬币,脏兮兮的,总共不到50块钱。但她把纸币捆成了一捆,留作纪念,“你看看人家这日子过的,还满高兴满高兴的,然后把孩子还送给你。人家没有一句怨恨的,一句都没有的。我们还怨天怨地在这儿怨的。”
她反观了自己。“人家还没像我,我不缺吃,不少穿啊,这个人的生死应该是自己明白的。这个天灾人祸自己应该明白。自己(就别)纠结在那出不来的情感,是不是?”她慢慢打起了精神,内心的苦闷和空虚渐渐被驱散了。
“但不幸再次降临在了她的头上”,用华坪县前教育局局长,如今是张桂梅宣讲小组一员的杨文华的话说。1997年4月,张桂梅被诊断出患有子宫肌瘤。从医院到学校10分钟的路程,她走了40分钟。回到了宿舍,她哭一会儿,站一会儿,一夜未眠。
当时她是四个初中毕业班的政治老师,第二天,铃声一响,她本能地走进教室。她想陪孩子们走完这关键的几个月,他们来不及适应新的老师了,那是他们考学的机会。她还能怎么办呢?当年患癌的丈夫撑了一年多,是因为自己百般筹钱,在他身边照顾,如今轮到了自己,没有医药费,也没有人安慰。
吃止痛药,再疼就捂着肚子上课,就这样,她送走了四个班的毕业生。后来,她借了几千块钱,坐上了夜班车,到昆明做手术。她的肿瘤拿下来,肠子粘连到了后背,每次摸的时候就感觉到非常硬,肚子像一块石头一样,疼的时候是一阵阵的,人也变成黑瘦黑瘦的了。
万幸的是,这个从外地来的、埋头苦干、带病上课的女人被看见了。当时华坪县正大力发展开采煤矿,学校里的老师工资低,就干着第二份职业,或者辞职出来做煤矿生意,县里正需要一个正能量的老师作为宣传典型。一个政协委员告诉她,我们绝不能捧着骨灰盒来宣传您。她的事迹开始在小县城里传遍,两次手术期间,一天晚上她喘气困难,学校里的几位老师冒着大雨去医院,给她取氧气袋,一晚上跑了五六次,整夜在身边照顾她。还有一位山里的女人,把五块钱的路费也捐给她治病,自己走了六个小时的山路回家。
她形容,那是一种“爱的支撑”。
后来,她有过几次成家的机会。她的名声传出了县城以外的地方,有人慕名而来。有一次,王秀丽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北京来了一个作家,你过来看一下嘛。王秀丽想,跑上门跟人家说自己是作家的人,通常都是不厉害的,便没去。第二天才知道,那是张桂梅的追求者,见面的时候,张桂梅还涂了口红,穿了高跟鞋。王秀丽立刻叫个摩的就去了儿童之家,但那人已经走了。
要是成家了,必然是要分一半的心给对方,张桂梅说,找一个伴有什么用呢。王秀丽说,每天很累地回到家,至少有个人跟你说一下话嘛,抱一抱你也是好的嘛。
王秀丽听说,是儿童之家的孩子不喜欢那人。那人坐椅子,孩子就说,你起来一下,假装要扫地。那人坐床边,孩子就说,你起来一下,假装要叠被子。一天都不让那人坐下。他们还问张桂梅,你要忙着结婚吗?你就怕以后我们养不起你吗?
后来,就再也没有什么北京来的作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