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月色散文朗诵推荐三篇》
荷塘月色散文朗诵(精选3篇)
荷塘月色散文朗诵 篇1
我最喜欢的散文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它那么清新宁静,读起来觉得那么美,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在暑假的一个晚上,我在家附近的一个公园里乘凉。这里并无凉意,但是以荷塘为伴,再观看月亮与湖水的无声嬉戏。这是,“心静自然凉”的含义也自然领会到。
夜晚,人流退去后,留下的只是荷塘和月亮。月光如流水一样,静静的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在在荷塘里。叶子仿佛在乳中洗过一般,又像笼着轻纱。
月色是朦胧的美,月色是清淡的美,月色是和谐的美。荷塘里的月亮在水中蹿动。一会儿成了竖着的椭圆形,一会儿成了横着的扁圆形,一会儿又弯弯曲曲不成形。它又是蹿动又是宁静。
我低头告别荷塘,在酷暑中是那样宁静,荷塘和月色有增添了淡雅,好一幅美景啊!
荷塘月色散文朗诵 篇2
《荷塘月色》是中国文学家朱自清任教清华大学时所写的一篇散文,因收入中学语文教材而广为人知,是现代抒情散文的名篇。文章写了荷塘月色美丽的景象,含蓄而又委婉地抒发了作者不满现实,渴望自由,想超脱现实而又不能的复杂的思想感情,为后人留下了旧中国正直知识分子在苦难中徘徊前进的足迹。寄托了作者一种向往于未来的政治思想,也寄托了作者对荷塘月色的喜爱之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荷塘月色散文朗诵 篇3
一直到上学前,我大部分时间是被寄养在母亲娘家的。母亲娘家是个小山村,懵懂的年月,我在那收获了太多太多快乐和回忆。这其中,荷塘的如水月色总是最撩人,最温润,时常萦回在疲累后酣睡中的场景里,慰贴生活的聒噪和伤泪。
早时的闽南大厝飞檐画栋,在我小小的眼里甚至会觉得是巍魁的,门口用青石板砌得平实的大埕约摸有两亩见方,再往外,是口半月形的池塘,弧线外挺,放养些小鱼小虾,最外端是一排码得齐整的石栏,依附着一排生机勃然的冬青。
石栏外冬青的两侧有条沙砾铺就的小路和麦收用的仅容两个人侧腰避闪的田埂,在里头一直往外延伸的便是起伏的碧波了,田田的叶,亭亭的花姿。出资盖起这座甚至有些堂皇的大厝的外叔公从中国台湾返乡时正逢上娇憨的粉荷怒放,起了兴致,吩咐人在塘中央盖了个八角的庐亭,廊榭回旋,并配齐了石桌凳。夏日向晚,老厝的人们只需在埕口取上两桶沁凉的井水洒去石条凳炙手的温度,便能惬意的愿躺愿坐了!
茶余饭后,外公会在凉亭的桌上兀自与他的茶缸胖壶杯盏们摆开乌龙阵,豁齿舒发的老人们直把玉盏里清茗喝到微醺,天南地北,纵横捭阖,直到菜园子边相思树里倦归的雀鸟停住鸣啭,“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味道渐浓。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短暂的岑寂之后,蛙蟾的鼓噪由零星继而成片,月华清泻,树影扶蔬;水湄沟头,竹篱丛花都氤氲在如水夜色里;田头垄间劳作的人们也陆续戴月荷锄归来。
清风摆过等待开镰的稻浪搔弄的身姿,稻田清新的气息吹遍整片桑槐沃野,园子里的甘蔗林在风里婆娑作响,摇曳生姿,外公莳养的花花草草也是时候的送来阵阵清香。撤了茶阵,换上香橼、佛手,净过手,老人们抱起琵琶,嘴衔洞箫,手拉二弦,井然有序。
荷塘里开始蒸腾弥散着薄薄水雾,先是洞箫的两声低沉的试音,琵琶、二弦便唱和着御风裂开,清丽婉转的南音便如丝如缕,不绝流泻。屋埕的男女老幼们停止喁喁细语,只有手中蒲扇轻轻晃着,蛰伏的小虫停止了属于它们的天籁,蛙鸣狗吠也暂时停息,就连炎热好像也随那一声珠落玉盘的清唱逾山越谷直上青霄了。并不附会高雅,也不论技艺高低,一切都卷舒在我,旷达乐天。小山村便卸去一天劳累的滞重,像躺进竹摇椅的人们,任那舟野自横,空谷流泉,松懈在南音鼓荡着的雅逸恬淡里,只有村东头涧渠里浣衣的村姑们悠远的杵衣声回荡着,若有似无。
喜好南音的,虽不掌乐器,也让自己涤除杂念,充盈在那高天流云里,瞑神乜眼,掌脚合拍轻击,时而莞尔,时而抚掌,安逸无我的表情如酣似醉……
月色恬静甘美,荷影袅娜娉婷,小村庄满足在渔猎耕织的似水韶华里,传承、赓续!
外公走了后,那曲曲南音也便作鸟兽散,再没有荷塘月夜,石上流泉。记忆里的吉光片羽还会在我找回去时,在老厝的埕前屋后,在亭边的杂芜篱间,随那南音,不经意斜逸,翩若惊鸿的童年便也在那块“踏斗”上醒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