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计一家言》读后感【优秀4篇】》
认真品味一部名著后,想必你有不少可以分享的东西,需要好好地就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读后感了。你想知道读后感怎么写吗?以下是人见人爱的小编分享的《审计一家言》读后感【优秀4篇】,您的肯定与分享是对小编最大的鼓励。
莫言红树林读后感 篇1
莫言将他小说的触角,离开了高密东北乡,来到了南国北海。
有人说,莫言是在北海呆了四个月后,亲身体验了养殖珍珠的过程,亲眼见到了泣血的红树林,才写出了这篇不伦不类的《红树林》。
有人说,小说取名于红树林,是因为林岚和马叔的父辈是在海边的红树林与日寇展开殊死抗争的。但我觉得,小说的名改为“泣珍珠”更为贴切,因为文中的三代人,都与珍珠有着不解之缘。
第一代:男主人公马叔的父亲马刚,因拳打秦书记被下放到红树林烈士陵园后,与被贬回家乡劳动改造的水产学院熊仁教授,以及与陈珍珠的祖父陈大官,共同开办了中国第一个珍珠养殖场。
第二代:女主人公林岚,爱珠如命,与珍珠结下了不解之缘。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生是珍珠故乡人;她的化妆品,是珍珠护肤霜;她的生日礼物,是珍珠项链、珍珠虎和珍珠衫;她的催眠剂,是口含珍珠安然入睡;她的两年知青生活,是在红树林珍珠场;她的一次受贿,是用一百元“买”来用999颗樱桃大小的珍珠串成的珠巾;她的一次贪欲,是昧掉了小海几乎用生命换来的那颗鸽子蛋大的黑珍珠;她的一大政绩,是首届珍珠节;她的一次情欲,又是在口含了安书记送的那颗粉红珍珠后激发的,而一切悲剧的开始,都在她的身体变成粉红色之后;她和马叔分手的一半原因,也是她和曲圆圆在台风袭击时为抢救珠场的母贝而被巨浪卷走时,马叔因为下意识舍弃了曲圆圆而救起了她,而不得不娶了曲圆圆腿有残疾的姐姐;就连她最后的自杀,也是吞食了半升的珍珠。
第三代:陈珍珠,这个名字中带有珍珠的女孩儿,本身就是一颗璀璨的珍珠。她的曾祖父,是中国发明珍珠人工养殖的第一人;她的家,在红树林珍珠场旁;她和恋人大同、弟弟小海,以养殖珍珠为生;她在大虎开办的珍珠公司工作;她的美丽,恰似那颗鸽子蛋大的黑珍珠;她成为首届珍珠节的形象大使――珍珠小姐,她高达十米的画像在珍珠广场,以她为原型的珠娘雕像在紧张的塑造;她的美丽,让大虎为之动容,也引来了之后的事端;她为了偿债冒死采珠差点儿葬身鱼腹;她被玷污后,又是去万奶奶那里寻求了珍珠仙子的解脱。
林岚与陈珍珠,都有着与珍珠类似的命运。当珠贝被沙子或其他异物侵入身体,它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死去,要么活着,活着就要分泌珍珠质,包裹起异物,形成了珍珠。正如莫言所言,珍珠是月光的魂魄,是凝固了的月光。珠贝痛苦的自救过程就是孕育珍珠的过程,世界上多少美好的事物,都是痛苦的结晶。
林岚,那个年少时所有男生的女神,将一切美好的词语赋予她都不为过,但这样一个洁白无瑕的身子,以及洁白无瑕的心灵,后来却被命运捉弄。她被秦书记玷污,之后她选择的是美好人性的丧失,选择的是直上青云的快感。林岚人性的变异,实在不是社会动荡、变革的结果,实在是自身人性弱点的必然。如果,她能够不离开马叔;如果,她能够坚持不嫁给秦小强;如果,她能够在秦书记第一次得逞后离开那个家。那么,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适应了虚荣、虚伪的生活,她享受着地位、权力带给她的荣耀。再后来,她主动选择欲望的发泄,实在是因为其他已带不给她新的刺激。
陈珍珠,一个美丽的渔家女,超凡脱俗,又不能免俗。她数次的内心挣扎,可以看出她的懦弱与抗争。她不听大同的劝告,招工来到大虎的珍珠公司;她坚持自己的良心,但却慢慢地适应了大虎对他的奉承;她面对大虎的酒后求欢,把持住自己,离开了公司;她为了补偿,嫁给了大同;她认清了大同处女情节的灵魂暴露,又回到了大虎的公司;她气愤于大虎的追问,一怒之下说已经与大同睡了,引来的大虎的愤恨,以及后来的玷污;她受辱后认清了大虎的爱财本性,百般求死不能,后来得到万奶奶的开导;初次坐台便遇到动手动脚的客人,而奋身跳楼;她为伤害林岚的大同求情,找到大虎欲以身相许;她和小海冒死采到黑色宝珠,引发一系列事端;她欲去海南,大虎划破手指,跪地大哭,她竟然被感动;她和大虎结婚,但新婚之夜不许大虎碰她的身子。陈珍珠内心的数次敌我胶着,不是天灾人祸的结果,也有其自身性格的弱点。如果,她能够不离开大同;如果,她能够坚持不嫁给大虎。那么,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逐步适应了大虎带给她的副市长儿媳的荣耀。再后来,她主动原谅了大虎,实在是因为她不想失去这份荣耀。
珍珠,我不知该赞誉你亦或贬抑你。你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你洁白如玉,你光润如华,你璀璨夺目,你自赏孤芳,你令人如醉如痴,你让人屏住呼吸。但,你总归是你,你的内心总有沙尘。你是月光的结晶,也是痛苦的固化。你给人以美好,却独自在月夜中哭泣。
十分不解的是,如果马叔和林岚两小无猜,又怎会被金大川的离间计得逞?如果大虎是那么疯狂得爱着珍珠,又怎会在一次吵架后就和二虎、三虎一起玷污她?
万事皆有因果。人的不幸,不在于命运不公,而在于自甘堕落。
莫言作品读后感 篇2
多年前的春晚小品《超生游击队》——那戏虐,调侃是对超生夫妻们的讽刺与规劝。我甚至听到了自己当年那年幼无知的笑声。《蛙》描述的是高密东北乡的“超生游击队”从东躲西-藏的男人和女人们的疼痛与哀号。许多母亲们要从腹中未曾出世的孩子付出鲜血乃至生命,相信我读完《蛙》,你也会为自己当年那年幼无知的笑声感到羞愧的
20--年是我们生命中最黯淡的一年,作为女人我不幸”怀孕了,计划外的,也就是腹中的这个“孽种”开始了我们的恶梦。后来政府知道了,后来多次带人上门,恐吓,吓的我们夫妻俩带着腹中的这个“孽种”一路逃亡,辗转苏北,后来由于中央型前置胎盘又亡命与南京,由于整日东躲西-藏,每日都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中,最后在市幼剖腹产下奄奄一息的男婴,三天之后不幸夭折了。此时镇政府已惨无人的拆除了我家的楼房。这是何等的绝望让人撕心裂肺。而后只要看到人家怀中的小孩便不由自主道要是我家的孩子在也这大了。丈夫劝我说你不要这样了你可不要成为祥林嫂呀。的确这是祥林嫂念念不忘阿毛那句只能与丈夫抱头痛哭蛙里发生着1也的确是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与争夺,那些有着顽强的身体曾经遭遇了怎样的磨难,被追赶的孕妇张拳的老婆多么渴望跳到河里逃脱已生下她那快足月的孩子,——被救上时每一个人都看到了她双腿间流下的鲜血及她和孩子都行将死亡,而对无情姑姑,这个女人留下了最真切的诅咒;“万心,你不好死!”
姑姑晚年充满了负罪感,在一个夜晚她听到了蛙鸣。仿佛成千上万个婴儿在哭泣和控诉。
感谢莫言,他的蛙提供给我们这个时代的译质力量,它们是珍贵的。
莫言大风读后感 篇3
经历大风的危险让我记忆深刻,爷爷那种面临危险冷静执着的精神值得我学习。当爷爷知道要刮大风时,并不灰心,而是带上星儿快点回家;当世间万物都动了起来,却没有声音甚至天地之间变成了紫色时,爷爷一点恐惧都没有……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爷爷,他与星儿的爷爷一样都有这样的性格。以前爷爷身体好的时候,经常带我出去玩。那天早上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我俩高高兴兴地去公园玩,可到了中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对爷爷说:“爷爷,天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回家吧。”爷爷说:“现在回家肯定是来不及了,过会就下雨了,我们要不先去商场避避雨,还可以逛逛。”不一会儿,雨果真随着雷声从天而降。不知是因为天气的关系还是爷爷说雷电会劈死人的关系,我的内心好像有一块坚硬的石头,放不下来,充满了恐惧与害怕,爷爷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放心吧,房子里是安全的,不会有事的。”不知是有爷爷在我身边还是文章中的星儿与爷爷给了我力量,我的内心变得不那么害怕了,心中的那块石头也放了下来。雷雨过后,天放晴了,我似乎也没有了烦恼与忧愁。我的爷爷与星儿的爷爷是不是很像呢?
星儿的爷爷,他是一位能干的老人。只要经爷爷出的活儿总是那样的好,他割出的麦茬又矮又齐,捆出来的麦个子,中间卡,两头多,麦穗齐齐的连一个倒穗也没有。我的爷爷也是一个能干的老人,经他手种的稻子也是又大又好,吃起来也很香很软。
莫言小说读后感 篇4
一部优秀的文字作品必然是作家经过内心焦灼、痛彻、反思而来。所以我通常把文字比作为最本质的东西,因其追求本性抒发内心的真实感受。文字源于心声追求本性,文字是用来抒发内心感受的,具有排毒养颜作用,若改了就无法顺应本心对身体也无益。
莫言在《莫言散文》中写到“真诚恰恰是文章,尤其是散文、杂文的灵魂,除此之外战斗性恰好也是散文的灵魂。”素来是喜欢看散文的,一来散文以一种真实的叙述源头展现了作家真实的内心世界,二来散文不似小说之中的些许桥段给读者带来一种矫揉造作的视觉效应。譬如:莫言的一系列作品都以自己的故乡——东北高密乡作为写作背景,《********》、《透明的红萝卜》、《蛙》都是以莫言少时历经饥饿的真实状况写在饥饿之下人们吃煤块、透明薄如蝉翼的肚皮为特写。正如此,使其读者的视觉效应与之相结合,达到文章感同身受、身临其境的最佳效果。
托马斯。沃尔夫人说“一切严肃的作品说到底必然是自传性质的,而且一个人如果想要创造出任何一件具有真实价值的东西,他便必须使用他自己生活中的素材和经历。”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成功的作家写手背后必然经历常人所不知道的痛楚,拿最容易被90后青睐的写手——郭敬明来说,十五岁的青春文字,《爱与痛的边缘》的写作背景无疑是将其透明本质的晦涩青春融入书内,一本关于友情,关于青春忧伤,关于每个青春少男少女的情愫展露无疑,而惯于被80后接受的作家——路遥,《平凡的世界》也是将其自身的生活体验,对书中青年小伙农村的故事展开叙述,对人生开始做进一步论述。当然被读者敬佩的作家——史铁生,《我与地坛》则是结合自身的一部赤裸裸散文,从自己双腿残废到对生的理解对地坛的描写对自己母亲的进一步细节描写都难脱逃与“真实”两字……
从散文另一个层面“战斗性”来讲,每一个资深写手作家必是经过内心的声色犬马,进一步的将所思所想二者“厮杀”、“兼容”。经典杂文 留下的、结合在一起的便是作家文字的顿悟与哲思。譬如作家赵丰在《孤独的散步者》一文中写到对孤独的高度阐述,他说:“孤独是睿智地、深邃地、从容地,真实地审视人生,反省自我,它与冷淡、空虚、浅薄的无聊没有共同之处,孤独往往伴随着精神的独立,人格的高尚,情操的高洁。”从此处不难看出赵丰在描写孤独这一段文字之前不免对自身的孤独感产生一场否决与厮杀,认为孤独是自卑、哀怨、可耻的一系列负面情绪最终与内心世界进行“战斗”,最终产生对孤独这一段文字的哲学论述……
初读莫言的《莫言散文》只一味地注重作家写实的字,比如作家“莫言”二字原是因作家自小爱胡乱说话,母亲让其少说点话,后取名为——莫言,再比如作家自幼相貌丑陋、食欲惊人,吃饭的时候老是遭遇桌前人士的嘲笑,这些都是来自于此书的笼统感官情节,后再读此书,则注意到作家文峰的幽默之处,比如:将其自己的文字比作乌鸦的嚎叫,愿者便听,不喜莫怪,当然在《莫言散文》中的一处描写是尤其深刻的,他说自己在地铁站看到一位枯黄娇小的中年妇女用乳汁喂养怀里的婴儿时,使其泪水夺眶而出,他想到自己苦命的母亲,后来由这灵感写了长达50多万字的长篇小说《********》,在母亲过世之后的阵子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昼夜不分的开始写这篇小说,写完之后,心情格外之好,体重竟然涨了5斤。
细读此段便能切身体会到作家当时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也有了自己之前在黑夜里乱写一系列杂文的指引,如:会写冗长不修边幅的文字,会写没有逻辑条理的文字,会写不少人感同身受的快言快语的文字,而这些都是充当被积攒了多时的内心情愫在写字的一瞬间一股脑儿被投掷下来,有点像十月怀胎的少妇,遭遇孕育期间的阵痛继而在分娩之后的欣慰感,不敢狂妄在一些胡话的文字之后美其名曰:散文,只是用唠嗑一词儿诠释其言所感。
之前把散文的抒写归类在文采的范畴内,以为深度的散文写手必然是囊括在文采的内核。也是因莫言散文的文字,后知后觉那种快言快语的凛冽感早就脱逃文采的范围,散文与文采无关。用作家乔叶形容风骚与性感的区别应用于言语和文字的区别,则可以略加改之为:如果说言语是咄咄逼人的,文字则是清茶慢泡的。言语是张牙舞爪的,文字则是素手杀人的。言语是招摇呐喊的,文字则是落地生根的。言语是烧人眼的,文字则是润人眼的。言语是气球,炫得高,文字则是磁铁,引力大。言语是浅层之技,是技则会技穷,文字则是魅力之果,果成则芳香无限。
觉得文字的张力不在于字数的长短,而在于语境的透明度,正如前面结合《莫言散文》的有关论述,不管是散文还是何种面世的文字都是讲求“真诚”,在当今科技已逐步发展起来的社会而言,各种电子高科技产品接踵而至,音乐、电影、更是以一种商业一体化的模式出炉,当然文字作为这种廉价商业的形式而论,讲究的是写者的操守以及读者的认同。
文字,源于本性。
文字,回归本心。
莫言《枯河》节选
一轮巨大的水淋淋的鲜红月亮从村庄东边暮色苍茫的原野上升起来时,村子里弥漫的烟雾愈加厚重,并且似乎都染上了月亮的那种凄艳的红色。这时太阳刚刚落下来,地平线下还残留着一大道长长的紫云。几颗瘦小的星斗在日月之间暂时地放出苍白的光芒。村子里朦胧着一种神秘的气氛,狗不叫,猫不叫,鹅鸭全是哑巴。月亮升着,太阳落着,星光熄灭着的时候,一个孩子从一扇半掩的柴门中钻出来,一钻出柴门,他立刻化成一个幽灵般的灰影子,轻轻地漂浮起来。他沿着村后的河堤舒缓地漂动着,河堤下枯萎的衰草和焦黄的杨柳落叶喘息般地响着。他走得很慢,在枯草折腰枯叶破裂的细微声响中,一跳一跳地上了河堤。在河堤上,他蹲下来,笼罩着他的阴影比他的形体大得多。直到明天早晨他像只青蛙一样蜷伏在河底的红薯蔓中长眠不醒时,村里的人们围成团看着他,多数人不知道他的岁数,少数人知道他的名字。而那时,他的父母全都目光呆滞,犹如鱼类的眼睛,无法准确地回答乡亲们提出的关于孩子的问题。他是个黑黑瘦瘦,嘴巴很大,鼻梁短促,目光弹性丰富的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生病的男孩子。他攀树的技能高超。明天早晨,他要用屁股迎着初升的太阳,脸深深地埋在乌黑的瓜秧里。一群百姓面如荒凉的沙漠,看着他的比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略微浅一些的屁股。这个屁股上布满伤痕,也布满阳光,百姓们看着它,好像看着一张明媚的面孔,好像看着我自己。
他蹲在河堤上,把双手夹在两个腿弯子里,下巴放在尖削的膝盖上。他感到自己的心像只水耗子一样在身体内哧溜哧溜地跑着,有时在喉咙里,有时在肚子里,有时又跑到四肢上去,体内仿佛有四通八达的鼠洞,像耗子一样的心脏,可以随便又轻松地滑动。月亮持续上升,依然水淋淋的,村庄里向外膨胀着非烟非雾的气体,气体一直上升,把所有的房屋罩进下边,村中央那棵高大的白杨树把顶梢插进迷蒙的。气体里,挺拔的树干如同伞柄,气体如伞如笠,也如华盖如毒蘑菇。村庄里的所有树木都瑟缩着,不敢超过白杨树的高度,白杨树骄傲地向天里钻,离地二十米高的枝丫间,有一团乱糟糟的柴棍,柴棍间杂居着喜鹊和乌鸦,它们每天都争吵不休,如果月光明亮,它们会跟着月亮噪叫。
或许,他在一团阴影的包围中蹲在河堤上时,曾经有抽泣般的声音从他干渴的喉咙里冒出来,他也许是在回忆刚刚过去的事情。那时候,他穿着一件肥大的褂子,赤着脚,站在白杨树下。白杨树前是五间全村唯一的瓦房,瓦房里的孩子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漆黑的眼睛像两粒黑棋子。女孩子对他说:“小虎,你能爬上这棵白杨树吗?”
他怔怔地看着女孩,嘴巴咧了咧,短促的鼻子上布满皱纹。
“你爬不上去,我敢说你爬不上去!”
他用牙齿咬住了厚厚的嘴唇。
“你能上树给我折根树杈吗?就要那根,看到了没有?那根直溜的,我要用它削一管枪,削好了咱俩一块耍,你演特务,我演解放军。”
他用力摇摇头。
“我知道你上不去,你不是小虎,是只小老母猪!”女孩愤愤地说,“往后我不跟你耍了。”
他用黑眼睛很亮地看着女孩,嘴咧着,像是要哭的样子。他把脚放在地上搓着,终于干巴巴地说:“我能上去。”
“你真能?”女孩惊喜地问。
他使劲点点头,把大褂子脱下来,露出青色的肚皮。他说:“你给我望着人,俺家里的人不准我上树。”
女孩接过衣裳,忠实地点了点头。
他双脚抱住树干。他的脚上生着一层很厚的胼胝,在银灰色的树干上把得牢牢的,一点都不打滑。他爬起树来像一只猫,动作敏捷自如,带着一种天生的素质。女孩抱着他的衣服,仰着脸,看着白杨树慢慢地倾斜,慢慢地对着自己倒过来。恍惚中,她又看到光背赤脚的男孩把粗大的白杨树干坠得像弓一样弯曲着,白杨树好像随时都会把他弹射出去。女孩在树下一阵阵发颤。后来,她看到白杨树又倏忽挺直。在渐渐西斜的深秋阳光里,白花花的杨树枝聚拢上指,瑟瑟地弹拨着浅蓝色的空气。冰一样澄澈的天空中,一绺绺的细密杨枝飞舞着;残存在枝梢上的个把杨叶,似乎已经枯萎,但暗蓝的颜色依旧不褪;随着枝条的摆动,枯叶在窸窣作响。白杨树奇妙的动作撩乱了女孩的眼睛,她看到越爬越高的男孩的黑色般的脊梁上,闪烁着鸦翅般的光翚。
“你快下来,小虎,树要倒了!”女孩对着树上的男孩喊起来。男孩已经爬进稀疏的白杨树冠里去了,树枝间有鸦鹊穿梭飞动,像一群硕大的蜜蜂,像一群阴郁的蝴蝶。